国际劳动分工中的女性-尊龙凯时登录首页
(快活得悬梁自尽了)
读过 父权制与资本积累
据微信读书统计,这本书我读了 7 天,共计十多个小时,总耗时成功跻身年度 top5。不得不说玛丽亚·米斯和西尔维亚·费代里奇联合食用排毒效果极佳——来自一并刚看完《凯列班与女巫》的感慨。
⽆偿家务是 “再⽣产⼯作”,因为女性⼯作是为了 “再⽣产” 男⼯,以便他能够在⼯⼚⻔⼝出售劳动⼒以获得⼯资。此外,她们还会 “再⽣产” 下⼀代⼯⼈,以便资本积累的过程能够继续下去。 引自 前言 如果男⼯是汽⻋,家庭这种 “港湾” 就像免费的加油站 洗⻋店 维修中⼼ 汽⻋制造⼚,开⼀天回来加满油洗⼲净检修完第⼆天⼜能⻢⼒⼗⾜出去遛,乘⻋⼈偶尔付点⼉停⻋费(⼯资)就打发了,老⻋报废淘汰了还能有层出不穷的新⼩⻋⻋来候补。
今天,很多男性也不得不坐在 “家⾥”,在电脑上为世界市场⼯作。尽管他们不像讷尔萨布尔的蕾丝女⼯那样贫穷,但是他们的⼯作条件在结构上是相似的。只不过直到今天,⼈们依然把这称为 “不稳定的⼯作”。 引自 前言 知道她们参与 “反全球化” 的⼀点原因了,很多地理套利的数字游⺠实际也是⽤更低的薪资⽔平更廉价的劳动⼒ “挤兑” 了第⼀世界的劳⼯岗位吧(还是得减少整体的⼯作时间,⽽不是针对有限的⼯作职位去进⾏零和博弈
奴隶贩⼦们计算过,让女奴 “繁殖” 奴隶,还是购买新的奴隶,哪⼀个更有利可图。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购买比繁殖更有利可图”。因此他们不允许女奴⽣孩⼦。 引自 前言 妇女成为公地、殖⺠地、公共物品的原因可能是只要控制了繁殖,就可以⼀本万利。
⼀位非洲女性写道:“我不理解这些荷兰女性。她们⼀直都在谈论男⼈。谈论这些男⼈是未婚、已婚还是离婚。难道她们没有更重要的事情可做吗?” 引自 前言 尽管世界各地的文化不同,妇女的问题却是相似的,而所有国家的⽗权制都值得被抱怨。
还有⼀些⼈,只想与男性有更多的平等,就像美国的《平等权利修正案》(era)的⽀持者⼀样,甚⾄不希望超越资本主义⽗权制这个特定的制度。 引自 导论 除了⽀持 era 的,当时看《美国夫⼈》很好奇那些反对女性提议 stopera 是咋想的。
在超发达和⽋发达的阶级、国家和地区,是什么将女性团结起来,⼜是什么将她们分开,这个问题起到了关键作⽤。 引自 导论 因为先看了六七两章,感觉作者对这个问题的回应还是不太充分。
各地的女权主义者最好放弃这样的信念,即资本主义能够通过永⽆⽌境的积累或 “增⻓”,为女性解放创造前提条件,然后可以实现女性解放。今天,更明显的是,积累过程本⾝破坏了各地⼈类本质的核⼼,因为它是建立在破坏女性对其⽣活和⾝体的⾃主权之上的。 引自 导论 资本主义⽗权制非常擅于提供这种把蛋糕⽆限做⼤总能分你⼀块⼉的幻觉,然后实际牺牲的总是最远端最弱势的⼈们的权利。
“妇女问题” 的性质决定了它不能简单地被添加到其他的⼀般理论中,它是从根本上批评了所有理论,并要求完全建立⼀种新的社会理论。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这种倒退战略只是⻄⽅经济中更为基本的结构性变化的政治表现,这些变化通常被称为 “劳动⼒灵活化”。女性是这⼀战略的直接⽬标。⽣产过程和服务部⻔⼯作的合理化、计算机化和⾃动化,这些新策略使女性⾸先被挤出“正规部⻔”,失去⾼薪、达标和安全的⼯作。但是,她们不仅仅是被送回了家,回到了炉灶。事实上,她们被推到⼀系列不达标的、低薪的、不安全的⼯作中,她们不得不在家务劳动之外再做这些⼯作,⽽家务劳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被视为她们真正的天职。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前⼏天听播客里王磬提到荷兰的情况,⼤部分做兼职⼯作的都是女性,⼜震惊⼜似乎不意外。⼯作时⻓减少惠及的性别并不对称,旧有的 gender norms 继续作⽤于市场外,⽽⽤⼯的灵活化让这种剥削更隐蔽了。
非正规部⻔的⼯⼈,像家庭主妇⼀样,⽆法开展游说活动,他们是原⼦化的。专家们说这些是 “劳动⼒灵活化”,我们中的⼀些⼈更愿意称之为劳动的 “家庭主妇化”。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节省⽣产成本老路⼦の家庭主妇残酷物语
将经济划分为 “有形” 和 “⽆形” 部⻔,这种策略并不新鲜。它从⼀开始就是资本主义积累过程中的⽅法。按照定义,⽆形部⻔被排除在 “真实” 经济之外,但它们实际上构成了有形经济的基础。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实在太 “妙” 了,⽆偿⼯作和低薪⼯作正是⼯薪制度不可分割的⼀部分(感叹资本主义真的很贼
“家务劳动有偿化” 并不会结束家庭主妇的孤立和原⼦化,雇佣劳动的全⾯普及不⼀定会推翻资本主义,反⽽有可能导致异化和商品⽣产的全⾯化或者引发新的问题——谁来⽀付家务劳动的⼯资,资本家、国家还是丈夫?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家务劳动有偿不是解决之道,整体上⼯作时⻓的减少(如果意味着保障同时减少)也可能加固传统的性别分⼯。关键还是对这些隐蔽⼜难以⾃动化的⼯作的态度与意识的转变:⽣活上关爱⾃⼰、陪伴照护上⼀代、⽣育养育下⼀代,这些都是⼈之为⼈的基础,是每⼀个⼈都需要正视和参与的劳动。
在⽗权制下,女性的 “平等” 只能意味着女性变得像那些⽗权制化的男⼈。⼤多数⾃称为女权主义者的女性并不被这种前景所吸引,她们也不对在这种制度下实现平等诉求抱有希望。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哈哈确实,平等地被剥削都做不到(⽽且谁想做⽗权制下的男的呢
女权运动不想⽤另⼀个(女性)权⼒集团取代⼀个(男性)权⼒集团,⽽是想建立⼀个非等级的、非中央集权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没有哪⼀个权⼒集团靠剥削和⽀配他⼈⽽⽣存。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许愿 2333
由于没有中⼼,没有等级制度,没有官⽅和统⼀的意识形态,没有正式的领导,各种倡议、团体、集体的⾃主性是唯⼀能够保持运动活⼒、多样性的原则,也是真正⼈本主义的原则。 引自 第一章 何为女权主义? 女权运动是真·去中⼼化社会运动
他们不能像女性那样体验到⾃⼰的⾝体是有⽣产⼒的。如果没有外部⼿段和⼯具的调节,男性⾝体的⽣产⼒就⽆法显⽰出来,⽽女性的⽣产⼒则可以。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以武器为中介的客体关系基本上是⼀种掠夺性或剥削性的关系:猎⼈占有⽣命,但他们不能⽣产⽣命。这是⼀种对立的、非互惠的关系。所有后来的⽣产和占有之间的剥削关系,归根结底都是由作为强制⼿段的武器来维持的。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以武器为中介建立起来的与⾃然的客体关系构成了⼀种⽀配关系,⽽不是合作关系。这种⽀配关系已成为⼈类建立的所有⽣产关系中的⼀个组成部分。事实上,它已经成为男性⽣产⼒的主要模式。如果没有对⾃然界的⽀配和控制,男性就不能把⾃⼰想象成⽣产者。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最早的私有财产不是⽜或其他食物,⽽是被绑架的女奴。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男性作为⼈类的⾃我概念,也就是作为⽣产⼒的⾃我概念,与技术的发明和控制密切相关。没有⼯具,男⼈就不是⼈。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康拉德·洛伦茨 konrad lorenz 罗伯特·阿德⾥ robert ardrey 莱昂内尔·泰格 lionel tiger 罗宾·福克斯 robin fox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点名批判的一些 “男性—狩猎者” 假说拥趸
我们必须接受,我们在分析中使⽤的基本概念已经像领⼟或殖⺠地⼀样,被主导的、带有性别偏⻅的意识形态所“占领”。虽然我们不能放弃它们,但我们可以“⾃下⽽上”地看它们,不是从主导的意识形态⾓度,⽽是从被压迫者、被剥削者和被奴役者的历史经验及其解放⽃争的⾓度看它们。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概念是构建现实的⼿段”,从不同⾓度审视概念也可以观察到不同的现实。
在整个历史上,男⼈和女⼈与⾃⼰的⾝体所形成的关系存在质的不同。在⺟系社会中,女性被解释为所有⽣产⼒的社会范式,是⽣命⽣产中主要的⾏动准则。 引自 第二章 劳动性别分工的社会起源 作者与博尔内曼⼀样,⽤ “⺟系”(matristic)⼀词,⽽不是 “⺟权”(matriarchal),因为 “⺟权” 意味着⺟亲能够建立⼀个政治统治体系(权⼒与财富由⺟亲拥有,并传递予女⼉?),但即使在⺟系社会中,女性也没有建立这种持久的政治统治体系(所以⺟权制从未存在过?
“德国殖⺠地协会妇女联盟” 组织的⽬标是对女孩进⾏殖⺠时期的家务管理特别培训,并将她们作为新娘送往非洲。她主要招募来⾃农⺠或⼯⼈阶级的女孩,其中许多⼈曾在城市⾥当过女仆。1898 年,25 名单⾝女性⾸次被送往⻄南非洲,作为 “圣诞礼物” 送给 “我们在那⾥的男孩”。 引自 第三章 殖民化与家庭主妇化 在《世界的词语是森林》的开头就讲,给殖⺠星球的先遣队的拓荒男⼈们运去了⼀整船女⼈,“⼀流⼈种,全都有繁殖能⼒,⼀个个健康⼲净”。
没有财产的⽆产阶级在⽣育孩⼦⽅⾯得不到物质利益,因为不像资产阶级的孩⼦那样,他们的孩⼦在老年时提供不了保障。因此,国家必须⼲预⼈的⽣产,通过立法、管制措施和教会的意识形态宣传,将⽆产阶级的性能量引导到资产阶级家庭的紧⾝衣⾥。 引自 第三章 殖民化与家庭主妇化 假如不通过管制措施将 “家庭” 强加给⽆产阶级,未来就没有更多⼯⼈啦(⽣育罢⼯不过是对这种强加的防御
⽆产者出售其劳动⼒的 “⾃由” 是基于家庭主妇的非⾃由。男性的⽆产阶级化是以女性的家庭主妇化为基础的。 引自 第三章 殖民化与家庭主妇化 “资产阶级法则在⼯⼈阶级中的延伸意味着,没有财产的⼈在家庭中也是领主和主⼈。”
南亚和东南亚的女性被认为是最温顺的、最易操纵的劳动⼒,⽽且她们还显⽰出非常⾼的劳动⽣产率。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asia fever”
这些政府像⽪条客⼀样,把本国的年轻女性提供给外国资本。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所谓 “将妇女纳入发展”
她们所做的事情不被定义为⼯作,⽽是⼀种 “活动”。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又想到《美国夫⼈》⾥很讽刺的⼀个片断,保守党女性们积极组织 stopera 的社会运动和媒体宣传,⽽由于她们家庭主妇的⾝份,并未意识到她们的这些 “活动” 其实就是 “⼯作”。
男⼈们要么迁移到城市中寻找雇佣性⼯作,要么进入经济作物⽣产等报酬更⾼的领域,他们的妻⼦和家庭就被留在⾝后。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那些走入别⼈的家庭做家政/育⼉/照护服务的女性,留在她们⾝后的也有她们⾃⼰的孩⼦和老⼈。
⼤多数女性成为 “真正的” 家庭主妇的机会越⼩,当前所有媒体宣传和传播的意识形态攻势——使 “现代的、进步的” 和 “好的” 女性形象普遍化——就越⼤。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我感觉这个也是在看⽇本国情研究时和国内体感状况很不同的⼀点,有点像之前⼀个⿊⼈女性吐槽⽩⼈女性中产对家庭主妇困境的研究,因为⿊⼈女性少有不⼯作的,只靠丈夫的收入根本不⾜以覆盖多⼦家庭的基本⽀出。⽇本曾经 “⼀亿总中流” 过,阶级格差在分化过程中,⽽国内普遍国情⼤概是夫妻双职⼯ “从未中产过” hhhh
有⼈认为,这种策略给第三世界女性提供了⼯作机会,给⻄⽅女性/家庭主妇提供了廉价商品。因此,两者应该都是幸福的。但是,如果我们更仔细地观察这⼀策略的后果,可能就会得出不⼀样的结论,即对⼀组女性的奴役和剥削是对另⼀组女性进⾏不同类型奴役的基础。⼀个是另⼀个的条件,也是另⼀个的结果。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产⾏为和消费⾏为物理距离的拉⼤、⽣产者⼯作权益与消费者购买权益的绑定,让⾝在系统中的⼈了解到过程后难免不冲突。
“消费⼯作” 在富裕国家正在⼤量增加,并且越来越多地占⽤了有偿⼯作女性和⽆偿⼯作女性的“⾃由”时间。由于超发达国家的⼤多数⼈都被捆绑在市场上以满⾜基本需求,如果他们想⽣存,就不得不做这种消费⼯作。随着计算机和机器⼈⼤规模地替代⼈类劳动,这种消费⼯作将进⼀步增加。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点开⼿机上每周电商平台外卖软件的使⽤时间,看看 “消费⼯作” 消耗多少⼯时,⼤多数家庭的买买买估计也是女性来负责。
越来越多的 “⾃由雇佣劳动” 被转化为非⾃由的家庭劳动,⽽ “⾃由” 的消费者越来越多地被迫进入⼀个强制性结构之中,她/他不仅要购买商品,为了⽣存,她/他还要做比以前更多的消费⼯作。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创造⾜够多的消费者越来越成为消费者⾃⼰的⼯作”,这句话让人想半天。
现代化和资本主义发展剥夺了女⼯的传统权利,但没有赋予她们 “⽆产者” 的新权利。迫于⾃⼰和孩⼦的⽣存,她们⼤多不得不接受低于最低⼯资标准的薪酬,为了谋⽣⽽做各种活计。因此,女性不仅在绝对收入上越来越穷,⽽且在与男⼈相比的相对收入上也越来越穷。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女性贫困》(虽然我都还没看过这本纪实
阿巴玛在⽔⽜⾝上的额外⼯作换来了什么呢?在两年时间内,这头⽔⽜提供了 6 个⽉的⽜奶。在扣除50% 的还款后,阿巴玛还剩下 445 卢比。在这笔钱中,她必须⽀付 76 卢比的混合饲料费和 150 卢比的草料贷款。带着⽔⽜去放牧的男孩也得⽀付报酬,但她没有说⽀付了多少,估计这个放⽜的男孩能得到 40 卢比。那么在这个乳制品计划中,阿巴玛获得的净收入为 445 卢比减去 266 卢比后的179 卢比。在两年的时间⾥,阿巴玛赚了 179 卢比。然⽽,她在这两年⾥⽣产的⽜奶,在城⾥以每升2.5 卢比的价格出售,990 升⽜奶能卖 2475 卢比。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这段太心酸了,像《隐入尘烟》⾥耕种⼀年算的那个账。
印度贫困和⽆地女农⺠的⼯作和⽜奶被 “榨⼲” 了,当然,按照奥威尔式的 “新语” 来说,这也算是⼀次 “灌溉⾏动”,只不过灌溉的是城市,榨⼲的是农村和女性。在资本主义⽜奶⽣产中,对印度贫困女性的过度剥削与欧洲共同市场的⽜奶过剩是⼀体两⾯的关系。 引自 第四章 家庭主妇化的国际扩散:女性和新的国际劳动分工 想到《⾦融的逻辑》⾥说 “农村⾦融服务了当时 8 亿农村⼈⼝,改善他们的⺠⽣”,还讲了美国年利率⾼达400% 的 payday loans 的种种好处,说 “⾼利贷也可以起到减少犯罪、理顺秩序的作⽤,让好⼈即使⾯对⽣活挑战,也有机会继续做好⼈”,真是这样吗,让人不得不好奇故事的另⼀⾯。
整个图书馆都充斥着这种东⻄,试图证明男⼈的性欲基本上是侵略性的、是不可控制的,女⼈要么没有⾃⼰的性欲,要么就得接受满⾜男⼈的侵略式需求的⽣理命运。 引自 第五章 针对女性的暴力和持续性的原始资本积累 康拉德·洛伦茨、莱昂内尔·泰格和罗伯特·福克斯再次被点名,哦对,当然还有达尔文。以及康拉德·洛伦茨就是那个写《论攻击》的家伙,弗洛姆也批评过他从动物发展的侵略理论。以前看课本讲印刻效应,还被他身后跟一群小鸭子的照片吸过粉呢。
他们是国家政权的⽗亲,⽽不是⺠族国家的⽗亲。正如其他⽗权制国家⼀样,女性在整个国家建设过程中的作⽤被理想化的国家奠基⼈掩盖了。 引自 第六章 民族解放和女性解放 注:这种将 “⺟亲” 贬低为⾰命⽗权制下立国者的 “女⼉” 的做法,意味着妇女权⼒的丧失和新的“⽗亲统治” 的合法化。这种⽗权社会主义谱系和其他⽗权谱系⼀样,都是空想,因为真正创造了⼈的妇女,在其中没有地位。
在我们⾃⼰、⾃然、其他⼈类和其他⺠族或国家之间建立非剥削性关系,⼀个必然的结果将是恢复对我们的⾝体和⽣活的⾃主权。这种⾃主⾸先意味着,我们不⽤被勒索或被强迫去做⼀些违背⼈类尊严的事情,以换取我们的⽣存或⽣活资料。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在当下的框架下,难以想象⼀个 “不打着积累更多财富和⾦钱的旗号去剥削女性、垦伐⼤⾃然和开拓殖⺠地的社会”。
在商品⽣产普遍化的资本主义条件下,对消费者的奴役正是由⼀种幻觉带来的,即每个⼈都可以通过购买商品,从其他⼈和社会关系那⾥买到⾃⼰的独立。要将⾃主权理解为在我们⽣活和⾝体⽅⾯不受胁迫和勒索的⾃由,只有通过集体努⼒,以去中⼼的、非等级的⽅式才能实现。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主权不应被个⼈化和理想化地理解,没有任何⼀个单独的个体可以独善其⾝。
拒绝⽆限进步的想法,接受我们⼈类的宇宙是有限的,我们的⾝体是有限的,地球是有限的。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不同意金融学家所谓 “消费将持续成为经济增⻓的瓶颈” 的原因,增长不可能是无限的。
对女性来说,⼀个⼏乎所有时间都是闲暇时间⽽劳动时间被减少到最低限度的社会愿景,在许多⽅⾯都是⼀个恐怖愿景,这不仅是因为家务劳动和非雇佣⼯作从未被包括在应该由机器减少的劳动中,⽽且还因为女性必须让⽆所事事的男性重新感受现实、意义和⽣活。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哈哈哈可以看出这是⼀个具有具⾝经验的痛的领悟(还是得多看女作家写的书!
尽管到⽬前为⽌,重返⼟地的运动似乎仍然主要是沮丧的城市中产阶级的选择,但殖⺠国家中⼼地区的⽇益贫困化——特别是外籍⼯⼈、年轻⼈以及最为突出的女性,将许多另类⼟地迷恋者的浪漫主义转变为⼀种必要的⽣存策略。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前⼏天理想国那篇王磬的⽂章就提到在希腊乡下走访碰到⾼学历求⽣存女孩的状况,不过还是从国家紧缩毁了⼀代年轻⼈的前景⾓度来说的。
任何社群,只要致⼒于维护⾃给⾃⾜、走非剥削性的⼈类发展道路,那么这种“家务劳动”都不能是有偿的。它肯定是社群的免费⼯作。但每个男⼈、每个女⼈和孩⼦都应该分担这项最重要的⼯作。任何⼈(特别是男⼈)都不能在直接⽣活的⽣产中通过购买使⾃⼰免于这类⼯作。 引自 第七章 迈向新社会中的女权主义视角 《失去⼀切的⼈》⾥的阿纳瑞斯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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